当自小溪低下头从吸管里喝饮料的时候,她的乳沟就像一座深不可测的金矿 对而的男人眼睛直着事实上,他今天晚}的眼睛从来没灵活转动过
那是一个矮胖的男人,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丝光棉圆领T恤。他扬起头,把第四 瓶百威冰啤干掉,然后终于说出了今大晚上第一令」比较完整的话:“虽然我·…以前 也和别的网友见过面,但是你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”
因为‘太”字咬得太重,男人的唾沫星子不小心蹦出来,落在了下巴上,他赶 忙用餐巾纸擦掉,同时尴尬地注视自小溪的反应。白小溪面含羞涩地笑了。在酒吧 迷离的灯光中,白小溪的笑容差点儿让男人的心脏小憩片刻。
“你该不是对见过面的每个女孩都这么说吧?”白小溪问
“不!”男人又差点儿口喷,‘我要是骗你,出门让车碾死。”
通常人们起誓时都会说让车轧死,男人想都没想就用了惨烈有声的碾字,霎时 换来白小溪一脸娇镇,“别这么说,这种毒誓怎么可以随便发?其实我不想恭维你, 但从看你第一眼,我就有种感觉·…你有一种内在的风度和品味,是一般男人无论 如何都比不}的”
此刻,如果矮胖男人的判断力能达到一个}二岁小孩儿的程度,就完全可以确 定对面的女孩在胡说八道。但他的智商已经从自小溪坐在对面那一刻开始彻底沦陷 了,所以他差点儿激动得哭出来。白小溪没理会他的激动,她把剩下的饮料喝完,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,“今天晚上真高兴,这是我半年以来过得最有意义的一天。”她 嫣然一笑,用征求的语气对男人说:“太晚了,要不然,我们以后再找机会聊?’’
男人顿时有点儿慌了,想喊服务生理单,又有种强烈的不舍,刚冲吧台喊了个 “服”字,就急颤颤转回脸来,对白小溪说:“要不tt”他暗暗使劲,嘴唇发麻, 觉得内脏都燃烧起来,终于t.“要不再去我那坐会儿。好吧尸说罢,男人苦兮兮 望着白小溪,仿佛在等着上帝裁决命运。白小溪的眼睛垂下去,不吱声,看起来既 为难又尴尬,男人赶忙补充:“你别多心,我…”
“好吧”